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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主页背景是否看起来很清凉

【コンパス】单向生长(多冷cp片段)

⚠️顺序:mradmr,tsrr,乃缠,乃枪(精神gb),毒mg。
勉强有逻辑的小短文,大体单箭头+冷cp,blglnlgb混杂,中途半端一点血腥意象表述,各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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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マルアダマル(→)
《冰雕人间会梦见夕烧色绵羊吗》

自顾自地念着“我回来啦”,马尔库斯旋开自室的门把手,一眼瞥见墙面上巨幅魔法少女海报的充实感令在竞技场里缠斗许久的疲惫一扫而空——三秒后,视野捕捉到什么原本不应当在这里的物件。
深蓝、纯白和银色,属于近些时日和自己多少熟络起来的冰之骑士——说起关系变化的契机,约莫是因为在那场并肩作战中为了保护莉莉卡ちゃん格外卖力吧。彼时马尔库斯捧着智能手机,左摇摇右晃晃得连带兜帽上头猫耳也一抖一抖;因为莉莉卡ちゃん的鼓励和珍贵的合照,他感到分外快活——这个就叫做努力后的丰硕果实嘛?

“容我冒昧一时半刻,可以吗?”
满心欢喜的少年稍微有些尴尬地中断掉哼哼唱唱动画主题曲鼻歌的动作,他转过身,来者是几分钟前同他并肩作战的亚当=尤列夫,分明经历过一场恶战却仍然仪容端庄的骑士向他欠身。
“您方才的勇姿,着实让人不住心潮澎湃。分明手握品质不算上乘的武器,能够凭意志和技巧前行至此,值得道一句褒扬,马尔库斯殿。”
从亚当口中听到赞美的言语还是头一回——不,除开战斗指令的交谈,这也是头一回。马尔库斯有那么点惊讶地望向他,望向他斜十字的瞳孔——跟战场上凝缩进锐利战意的印象不太一样,是对温润而漂亮的眼睛啊,他这样想。

他开始将视线分给亚当。
清正廉洁,一丝不苟,骄傲却不自慢,无时无刻恪守信念的——如此耀眼夺目的,只为他尽忠的愿望而挥剑作战,私底下却是温和而相当好沟通的对象,况且——怎样说、有那么一点异世界来客独属的好奇心态;说实话初次见到亚当对着电脑桌面左瞧右看如临大敌,难得板起脸来说教他:这不行,将人关进方匣中的术法即便在苍王宫也属于不可实施的禁咒,马尔库斯打从心底感叹、配上那张精致秀气的脸,还真是不得了的人气要素哩。
他的世界微妙地一点点开始偏移。

此刻少年赤裸着双足踩在冰凉光滑的地面,无声无息接近保持着坐姿陷入浅眠的亚当。平素闪烁煌煌光芒的眼眸闭阂着,银白的睫羽遂呼吸轻轻律动,任谁都会觉得这是副赏心悦目的光景。
少年局促地按掉音量键,指尖移动到手机快门——悬停在红色的按钮上面,要说全无犹豫大抵是假话。这份感情只是单纯的欣赏?友情?仰慕?...或者说,更暧昧难言的,更让人心神动荡的东西。
但他尚还不急于求得答案。
马尔库斯无言地伏低身躯,稍稍捋起他金黄色的鬓发别到耳后,动作极轻,极轻地将耳廓贴在骑士的心口。寒意顺着软骨上遍布的神经传导过来,少年却有点愉快似的微笑了,他合上眼,一拍一拍数过亚当沉静的心跳,好像这样就能令两颗心以同样的频率跳动下去。


-テス→リリ
《小王子与不思议之国的爱丽丝》

还没好吗?是有些局促的轻声问询。
还没好哟、真是的——稍微耐心一点呀,莉莉卡ちゃん。
浅淡桃色的长发被利落地分成三股,麻花似的一圈一圈挽起来;工作机械臂无法代劳的精巧作业便由发明家亲自上阵,创造者总比造物来得更加灵活而全能——特斯拉以游刃有余一如往常的轻快语调回答莉莉卡,彼时少女正并拢着膝盖坐在矮脚椅上,蓬松洁白的衣裙配上散开来的浅粉长发,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小小的可爱的双重草莓棉花糖。

其实特斯拉不太愉快。

他清楚“魔法少女莉莉卡”的爱是大量大量的白桃果酱,填进系有粉红蝴蝶结的小罐里明晃晃摆在茶桌上,任谁都能分一勺;今天大抵也并不是特地拜托特斯拉为她束发,只不过因为偶然在这个时间点相遇而已。
摘去桃心形的发饰,换下魔法少女的衣裙,将她从“莉莉卡”的身份中剥离出来——绝顶聪明的少年自然看得穿她全不像表面那样活泼俏皮,轻松自在。可饶是天才也无法擅自定夺人心,特斯拉只能猜想,圈定出一个大概的范围——

在勉强自己吗?
沉醉于自我满足吗?
或者,更加贪婪一点,想受到瞩目吗?
哪一边都不能肯定,哪一边都没法给予否定,特斯拉把猫箱关起来——不去思考暂时无以解答的问题同样出于效率主义。
将柔顺的桃红瀑布重重叠叠盘起,桃心发饰点缀在正中。看起来宛若闪闪发亮的囚牢,他莫名这样想。

“O~K、怎样呢?评断可要好好地说出来哦,特别把这个作为报酬咯。”
机械手臂运送来的梳妆镜里,特斯拉瞥见少女稍纵即逝的怔愣,只像蜻蜓点水一般很快消退,覆盖那副表情的是属于“魔法少女莉莉卡”甜美而温和的笑容。
“莉莉卡说实话吓了一跳呀,这样可爱又成熟的发型,えへへ...简直想是在做梦!果然特斯拉くん很厉害,谢谢你哦。”

少年合上最后一个猫箱,翡翠绿色弯出两道柔软的弧度,唯独没有在微笑的嘴角轻轻触碰他特意留出的樱色发尾,虽然这种程度的恶作剧远远没法使他心满意足。


-ノホまと
《解离割断型泛定义障碍》

啊啊,哪里都找不到间隙令心爱的电锯自由跳支舞,茶会是这样无聊的事情吗是吗如果没错就需要切掉。

双挽乃保讨厌过多的奶油,讨厌蓬松绵软的蛋糕,讨厌加了牛奶的红茶,讨厌她的电锯无法鸣响的安逸场合。
她只是沉默地捻紧手心写着3的号码牌正坐在桌前,无机质的目光透过同样无机质的镜片,她环视自顾自将她带到这里来的莉莉卡与贞德,两人正兴致勃勃地谈论要做些什么惩罚游戏才有趣——她没有半点兴趣的话题,双挽只想现在,当即,立刻脱离糖度过高的空间。

“呀,只有ノホタン一个人呆在这里会不会太寂寞咯?”
是情绪高涨的笨蛋似的声音,有人擅自拉开双挽身旁的椅子坐过来,她偏过头去,正对上晶亮的紫罗兰色。
双挽乃保不讨厌紫色。
“...啊!莫非是不喜欢洋果子?其实——其实我今天带来了好东西喔,热腾腾的日本茶跟深川流点心一样不欠!难得你参加茶会,不稍微享受一下可不行唷。”
好意太过于炽烈太过于强硬,但也耀眼夺目得很。深川把尺寸豪迈的木盒递到双挽乃保面前,双挽没有再拒绝,她轻轻拈起一颗豆沙团,填进呈现出干裂迹象的唇瓣间。

清爽的甜味像一束线香花火,在口中毕毕剥剥地散开来,打着旋降落进肚腹最深处。
双挽乃保低声的谢语被贞德中气十足的宣言盖去,她听到要求3号和1号贴面吻的指令,大脑皮层原本只反馈出平淡无趣——她无意中瞥见身旁的少女瞪大双眼,好像愉快又羞赧似的犹犹豫豫,没有再作声。
于是双挽俯首贴近前去,火药的气味淡淡地,淡淡地萦绕在四周,双挽乃保也不讨厌火药。

可惜她没能抑制住冲动,径自生涩地,鲁莽地,缺乏技术含量地用犬齿咬(切)了深川缠的嘴唇。


-ノホ→ルチ
《il disturbo》

这场沉默的对峙早该见分晓的。

领地钥标记出红色的网格纵横交错,虚拟夜幕里樱花近乎妖冶地盛绽舞降,双挽乃保曾觉得樱树下适合埋藏尸体的说法是空编臆造——但对这次的猎物,她想,这里可能是最适合对方的坟场。
牡丹色,从发顶到靴跟尽是明亮灼眼,饱和度极高的色调让双挽心情愉悦,看吧这肯定和血很合。狼狈地撕裂开来的布料从腰腹延伸到胸口,切分出狰狞的断面,但细看也只有皮肉伤的程度——卢西安诺,她喃喃地将四字音节念出,臼齿碾碎名姓的同时她微笑了,好似在真切地咀嚼他的骨血。

制服鞋正好踏进网格里,一步两步,双挽乃保毫不费力地拉近距离——她有疑惑的事情。那具沉重的棺柩,为什么不干脆丢掉?他分明秉行效率至上的作派,自该知道什么在杀戮时会拖后腿。
双挽乃保对切开累赘没有兴趣,她将电锯横嵌进逼仄的角落里,鸣叫的引擎声跟摩擦声盖过中年人紊乱的喘息,于是她将电源键按下,磨出细茧的白皙手指探向卢西安诺束在腰间承负重量的绑带,一面毫无自觉地欺身下去,营造出吊诡的暧昧气氛来——她抿唇,用口取走桃色与黑相间的眼镜,然后就这样丢弃在旁侧——关乎道德伦理律法的操守之于她全是无意义的白纸黑字。

“再更多更多挣扎吧努力一点挣扎吧给我看看真本事没问题吗?”
“...不要碰触,这具棺材。”
量化的生命状态只余一线,就连吐字也变得缓慢而艰难了,双挽的猎物抬起脱离镜片束缚的洋红双目,她恍惚间瞧见夜樱落进对方眼底又融化作一池鲜活的血,愤怒——毫无掩饰的锐利愤怒直直刺向她的咽喉,当她犹自一意孤行地试图割断那块脆弱的布料时下腹部响起枪声,温热旋即传染般漫溢出来,不消再确认,子弹深深打进肌肉组织和内脏——卢西安诺有把和他技巧相匹配的好枪。

于是她明白再做什么都会是无用功。齿刃再度转动起来,没进肩背,游走过脊椎一侧再深入,相当漂亮地切进心脏里去。
双挽乃保有些遗憾——身处#Compass时系统修正总吝于给她窥探更深处的机会,不管是怎样完美的手法——一旦发展到致命伤便会很快令猎物整具身躯化作数据的残片零落碎散,明明她还想亲手拨开年老躯体的皮肉,去触摸以人类之身被赋予死神称号男人的内脏,想必,想必同样是柔软温暖的触感。
她看到卢西安诺的眼角有笑意,但那不会让人愉快。双挽乃保读出过于明显的悲悯意义——糅杂进几分高傲的冷彻。

少女的步伐轻快又沉重,活像踏着烧烫烧红的铁鞋踩起三拍子的小舞曲;锯刃在明晃晃的白夜嘶吼,歇斯底里。


-グスメグ
《Mimic mimic》

梅格玛格好像有些新奇地挑高了精心修剪过的细细双眉,她歪着头,眨动眨动眼睛,观察蚂蚁迁徙或者松鼠攀枝一般盯住自己的指尖。从白皙到有几分病态的肌肤断面,血色一点点渗出来,宛若关不紧的水龙头——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一触地便化作弹弹跳跳甚是可爱的数据块。
少女就这样抬着手臂,兀自坐在料理台上晃荡着双脚,条纹和小兔的花型荡来荡去。古斯塔夫出于义务帮她拣起那把身为事端的水果刀,洗净以后原样归回鞘内,他顺口问:不痛吗。

“痛是什么?怎样的东西?梅格玛格常常听到别人提起来~~,啊!グスちっ也总是说类似这样的话欸,怎么样怎么样?梅格玛格想知道!”
少女总算稍微偏离开视线,她将十指缩回质地柔软的黑色布料里作支撑,嘿咻地小小发出声音踩回到地面。古斯塔夫记得她总抱有看似天真无邪的好奇心——对于可爱的物什,对于手感良好的武器,对于一切一切能被破坏掉的对象。可爱的完美无缺的微笑好像自然不过的面具挂在那里,古斯塔夫看不出梅格玛格的快乐是真是假。
就算反过来被敌人的枪弹射穿,被刀刃一斩两半,被火炮焚烧身躯,她从来只是稍微气恼地撒娇般抱怨两句,像真正的兔子那样跺跺脚便再度扬起大大的笑容来,继续令加特林暴动着进行无邪气的杀戮。
那么,她到底如何定义生死,如何定义抹杀与被抹杀,如何定义嬉戏和蹂躏?古斯塔夫从不是轻信表面的人,在明知故问上消磨耐心的事他决计不会做。

于是他沉默着将阔掌覆上裹着黑色兜帽衫的肩侧,稍微地——以不至骨骼碎裂的力度攥下去,得到的也只有梅格玛格片刻间不解的眼神——少女又笑了出声。
“グスっち在怀疑梅格玛格啦,梅格玛格知道的、知道的~,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哦,好-久好久以来没有一个人告诉梅格玛格呀、稍微、稍微有点寂寞——”
——喑哑的嘶吟将她喋喋不休的质问打断。
又来了,无论多少次都太过鲜明,身体自发排异反应数十年如一日——从胸腹底部的内脏开始震颤,绞动的痛楚缓慢而不容忽视地彰显着存在感。紫色,属于gift的色泽遮去视野,视网膜的底部也被毒所侵犯盘踞。苦楚促使古斯塔夫像困兽般从喉口磨出低喘,虽然不能说是习以为常,但这种程度的折磨下他仍然保有理智,他动作粗暴地推开女孩瘦窄的肩膀,将零碎的字句组织成言语,语气不善。
“先别靠近,你想死吗。”

“欸?不要啦,被自顾自抛下什么的真讨厌——グスっち、过来这边这边!”
宣扬着一如既往张扬的叛逆情绪,梅格玛格踮高了脚,从衣袖间探出指尖来,蛮横地轻轻巧巧取走古斯塔夫的面罩,两颗桃心沐浴在氤氲的、浓厚的紫色里;灰眼明明暗暗,是霾天的薰衣草田。
她把呼吸通过没有温度的唇瓣渡过去,旋即眯起眼睛,飬足地格格笑着崩解溶化,好像吃到限定版的豪华芭菲点心。残虐的指挥官一霎间生出全身神经麻木的错觉,他鬼使神差俯下身,拈走一块洋红色的残片送进口。

没有味道。


-End



后面的话:
*我的输入法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想要打强力这个词的时候给我自动跟进强莉...想必一棒2000+的魔法少女深入人心(以及我的键盘)。
*私得cp观里乃保矗立在最左端,在这里没露脸的樱华也是
*快来人告诉我是mrad还是admr(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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